江顿时一张脸黑了。 好歹他是阮烟罗的父亲,居然让他就在这大门口等着阮烟罗醒来再迎回府吗?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? 他是老子还是阮烟罗是老子? 可当看到一整条街道上跪得黑压压的百姓,一时之间只好噤了声,“好。”除了等,他别无选择,燕寒墨一句话,他也不敢吵。 哪怕他真想站队的是燕寒竹而不是燕寒墨,可是由着今天皇上不止是把阮烟罗许给了燕寒墨,还保留了他大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