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衣吗?” 燕寒墨一杯茶轻轻饮尽,唇角勾起了一抹微弯的弧度,淡淡笑道,“既然阿罗不怨,那蝶衣姑娘就请起吧。 至少对于本王来说,你的行为本王只有虚惊一场,然后捎带的还把阿罗冠上了墨王妃的名头。 虽然要等三年,不过,放眼天下,还有谁敢再觊觎阿罗呢?蝶衣姑娘,你说是不是?” 阮烟罗转头瞪了燕寒墨一眼,“难不成我掉到法恩寺的地下室是王爷与蝶衣姑娘的合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