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身上的布料被全部褪尽,直到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清凉的时候,阮烟罗才发现了不对劲。 比起那一次在官道边上,此时的她更狼狈。 那一次,她只是被撩起了裙裾,这一次,却是身上再无寸缕。 心口一慌,阮烟罗小手抵在燕寒墨的胸前,“阿墨,你放手,我怀孕了,你不……不能……” 纯粹是下意识的想保护宝宝的行为,说完,阮烟罗自己都吓呆了,她居然一开口就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