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墨没听见般的扳着阮烟罗的肩头,就想继续行夫妻对拜之礼。 可阮烟罗还没有转过身来,一形容枯槁瘦弱的女子就冲了过来,“墨儿,是你吗?” 陌生的声音,却满含着渴望与期待,这一声墨儿,他听过了无数次。 那是太妃唤他的称谓,是燕勋唤他的称谓,还有皇后娘娘也假装疼爱的唤过,却哪一个人的柔唤都不如这初初听到的这一声。 很轻很轻。 可是却是字字如千斤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