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“呃,难道你不想?”阮烟罗白了燕寒墨一眼。 “不想。” “你虽然不想,可是别人不这样认为呀,别人早就把你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的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,要不是你现在还有些利用价值能为大燕国出生入死的打仗,你早就……” “阿罗,别胡说。”燕寒墨指尖点在阮烟罗的唇上,轻声阻止。 “好吧,算我胡说,你随便爱怎么就怎么吧,我不管你了。”阮烟罗赌气的滑下了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