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小手才伸了一半,就“哎呀”叫了一声,“十……十七爷。” 凤蝶衣倏的坐起,光着脚丫下了床,几步就到了门前,望着慵懒的倚在门楣上的燕寒儒,她惊得一把将他拉进来,“阿儒,你怎么来了?” 若是被燕勋的人看见,他和她都完了。 五年前在法恩寺里发生的一切,虽然燕勋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,不过自从那次以后,燕勋来凤蝶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小半年来一次不说,就算是来了,也只是狠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