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的对手,也阻止不了他。 燕寒墨的手从阮烟罗的小脸上开始往下蜿蜒。 走到哪里都是一付只是在做事的表情。 哪怕经过山峰的时候也是一样。 那一刻,阮烟罗的心尖尖都在颤栗着,好在男人果然是自认是君子,并没有做什么太过份的事情。 当指尖抵在她小腹那一条长长的疤痕上时,悄然的顿住了。 “阿罗,以后都不许再生孩子了。” 她虽然还说她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