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死伤,就是她的罪过了,这不是她的初衷。 “你……”燕寒竹看看阮烟罗,再看看周遭群情激愤的老百姓,一时间就迟疑了。 阮烟罗指尖微送,只想推开燕寒竹的剑,却没想到燕寒竹的内力居然不比她的差了,一时间,竟然推不开。 剑尖还扎在她的肩膀上,鲜血沿着长衫滴落,染红了一袭,很是惹眼。 她皱了皱眉头,原本还觉得把燕寒竹拿下太子爷的宝座时机还不成熟,还应该让他多做一阵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