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“阿罗,就因为我是男人,我就更不应该做到。”还是,一个很正常的男人。 “你敢?” 燕寒墨叹息了一声,“阿罗,很难受。” 快六年了,他初尝女人的滋味是她,可这样久了还停留在她那晚带给他的感觉上,再也没有任何的进步。 他宁愿那一晚从来都没有尝过她的味道,就是因为尝过了,才会食髓知味,总是渴望再来一次。 却偏偏,她就是不给他。 想过要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