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怕那样的一切。 “阿墨,我怕疼。”趁着换气的功夫,她小声的在他耳边嘟囔着。 燕寒墨顿时抬起了头,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眼睛,“你就是因为怕疼,才一直不敢让我碰你的?”阮烟罗先是摇了摇头,可眼看着男人又要怒了的样子,急忙又诚实的点了点头,虽然她也知道女人与男人一起,只有第一次是疼的,后面应该就不疼了,可是只要一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疼,她就忍不住 的害怕。 毕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