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感觉。 那一晚后的几天,哪怕是到了燕城,经过了马车上几日的身体修复,她的身子都还是酸疼酸疼的。 那些,哪怕是已经过了五年,都在她的记忆里,从来也没有消散过。 燕寒墨缓缓松开了阮烟罗,“你画吧,我去看孩子们烧烤,等你画好了,就过来。” 阮烟罗诧异的睁大了眼睛,“你……你放过我了?”她就一句她怕疼,他就放过她了? 这是心疼她,不想弄疼她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