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痛吧,她连生孩子的痛都忍了,偏就怕他碰她,算起来,最悲催的是他吧。 “燕寒墨,你当初明明答应了的。”阮烟罗咬唇,不开心了。 “阿罗,我们是夫妻,是拜过堂的夫妻,不管别人多么反对我们在一起,我们都是夫妻,夫妻是一体的,也是彼此应该履行些责任的,是不是?” “哼,你就是下半身的动物。” 燕寒墨被她气怨的小模样弄得哭笑不得,长指轻勾起她的下颌,“阿罗,哪一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