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燕寒墨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因为需要而要炸了,一手握住了她的长发,“阿罗,别,别停。”他受不了她突然间的移开,她这样的离开,根本是要他命的节奏。 真的受不了。 “不嫌弃?”阮烟罗的小脸更红,别看她看起来挺开放的样子,可是那些,她从来也没有亲自上阵做过呀,上次的手是第一次,这一次的也是第一次。 不过,刚试了一口,她以为她会恶心。 可是没想到并没有预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