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燕寒墨。 每每想起这一层,阮烟罗都很自责。 可,自责也没用,她对燕寒墨中的毒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办法。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自己这一边和燕寒墨那一边的人同时出手去查。 都说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,只要那个人做了,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的,就一定能查出来真凶的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。 阮烟罗放下了手里不知道拿了多久的书,抬头看过去,二子一脸汗的冲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