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不是马的肉身似的,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听得阮烟罗就觉得这一鞭一定疼极了。 是的,哪怕没有打在她的身上,她也觉得疼极了。 车身因为马的抗议而骤然停下。 阮烟罗急忙抓住车帘侧的把手,否则,这样突然间的停下,她很有可能直接被甩出马车。 “燕寒墨,你干嘛?”哪里有他这样的驾车的,惹她差点摔到了马车外,太外行了。 “累了。”燕寒墨丢下这两个字,人便轻盈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