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一定都是神奇的,连正常人都解释不通的。 做梦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,可当梦醒,就什么也不记得了。 仿佛老天在故意的跟她做对,让她就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做似的。 不对,她的确是没做,可是别人做了。 一场梦罢了,她实在是不想再去回想了。 “燕寒墨,我不记得了,要不,你替我想想?”阮烟罗微微笑,决定以柔克刚,对燕寒墨这种男人,你若狠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