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烟罗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日早三竿了。 痛。 全身都痛。 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卸下了再又重新被装上一般,还没有彻底的归位。 那种疼让阮烟罗直皱眉头。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这全都是拜燕寒墨所赐。 也只有这个男人有这样的本事,把她弄成此刻这个模样。 不能动了。 阮烟罗是真的没想到,她不过是睡梦中的一声‘君离’,结果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