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墨的身体,阮烟罗扶着他缓缓的坐了下去,燕寒墨的头正好枕在她的臂弯里。 “燕寒墨,你要是再不醒,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不管你了。”阮烟罗急得咬牙切齿的说到。 明明他之前还生龙活虎的。 但是现在,安静的就象是一条虫子,再也没有了生气。 这是从没有过的燕寒墨,是阮烟罗从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燕寒墨的另一面。 原来男人虚弱起来,是这样的不堪一击,甚至比不起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