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的是孩子们,燕寒墨,你不宝贝他们,我还宝贝着呢。” 燕寒墨无语的摇了摇头,“谁说我不宝贝他们了?” “你真宝贝他们?”阮烟罗不相信的道。 此时的她就象是一个孩子一样,开心极了。 “我是他们爹地,自然是要保护他两个的。”燕寒墨搂过了阮烟罗,低声喃到。 阮烟罗撩开了燕寒墨的衣摆,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,有的是他常年打仗受伤留下的,有的是他中毒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