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。 因为,不论是谁都不会对她出手的。 没有她,谁也别想进去这个墓葬。 燕寒墨的大掌正紧握着她的,而且,越握越紧,紧的阮烟罗都感觉到了疼,“轻点。”她低声嗤他,他再这样握下去,她的手都要断了,好疼呢。 “怎么回事?”燕寒墨哪里能象她这样说睡就睡得着呢,他在时刻警惕着。 虽然莫湛是只身一人来的,没有带任何一个人,可是莫湛是什么人他最懂了,这山里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