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在阮烟罗的身边,她一点也不知道害怕。 哪怕他毒发,她也不害怕。 那是一种对他无比信任的感觉。 手抠了一点土拿在手中,阮烟罗还是觉得神奇,“阿墨,你见多识广,走的地方多,你以前见过这种颜色的泥土吗?” 燕寒墨摇了摇头,“没。”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过的。 阮烟罗的脸色微沉,“那这种颜色的土看来是这个地方所独有的了,是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,所以,土才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