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那时他说了什么。 只知道他说了。 阮烟罗觉得自己是在做梦。 不可能的,这一定是在做梦。 燕寒墨消失了。 燕寒墨不见了。 这是谁在恶作剧的模拟着燕寒墨的声音,就想她高兴吧。 “二哥,是不是你?”她轻声问,耳朵里还是身后这人的那一句‘阿罗,又调皮了是不是?’ 她没有调皮,她是在认认真真的为几十万大军做点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