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冲了过去,“烧了?” “嗯,都烧了,什么都没剩。”燕寒墨点了点头,眼神里却是些许的落寞。 那些烧了的东西,都是二子为他攒下的家底,可现在,一把火都烧了,烧了一个干干净净,可怜那些火器,哪怕是他当初跳崖的时候,也惦念着那些图纸生产出来的火器是什么样。 但是现在,图纸都没有了,也许一辈子都生产不出来了。 是的,一辈子都不能够了。 阮烟罗看着他落寞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