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是。” “呃,害我这几年每每想起那封信,就觉得偷了你的东西,就觉得对不起你,现在才知道,原来我是被你给利用了呀,燕寒墨,你坏死了。”阮烟罗气恼的说到。 幸好,他的坏没有用在她的身上,否则,她跟他没完。 “阿罗,我一没有逼你,二也没逼你,三也没逼你,完全是你自愿的,你怪不得我。” “你这是狡辩。”阮烟罗说着,一口咬到燕寒墨的肩膀上。 燕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