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不敢对燕勋说,如今想说,此生可能也没机会说了。 这一生,她再也不想见到燕勋。 曾经的那些深爱,早就在他对她这几十年软禁中而被消蚀殆尽,再也不剩了。 “娘亲,阿罗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呢。”阮烟罗再度的转移话题,不想让耶律齐婉太伤感,她能看得出来,耶律齐婉这是在感慨燕勋对她的所做所为了。 “呃,阿罗有什么问题,怎么不问我这个夫君,偏要问我娘亲呢?”燕寒墨笑眯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