锻炼呀。” 阮烟罗半眯着眼睛推开燕寒墨落下来的手,“不许碰我。”要不是燕寒墨,她现在也不会这样一付病怏怏的样子,好累呢。 睡了一天也是累。 “好吧,现在不碰。”但是到了晚上,他不会放过她。 “呃,你是不是又在打我的主意了?燕寒墨,晚上我跟你分开睡,一个一个卧室。”她要是再跟他说,她不姓阮。 对对,她真的不想姓阮呢。 要是能换个姓,从此与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