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弄了,好痒,外面都听到了。”阮烟罗真想忍着,可是忍不住不笑。 好痒呀。 燕寒墨,他再呵下去,只怕大街上他们的马车就要被人围观了,马车里大笑,还是在夜里,所经的人一定能听到的。 不知道的,还当马车里有疯子呢。 “那你亲一下,我就饶过你。” 阮烟罗真的受不了了,这会子只要燕寒墨放过她不再呵她的痒,让她做什么都可以,所以,仰起小脸小嘴就在燕寒墨的唇上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