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吹又生。 哪怕燕君离坐上了皇上的位置,他们兄弟也不得安生的。 燕寒墨只是两声吼,就能震住他的御林军,还有什么是燕寒墨所做不出来的呢。 那种历经人生百态所积攒起来的气场,连他见了都是佩服。 可佩服归佩服,他们注定了就是为敌的立场,不是燕寒墨死,就是他们兄弟的死。 母后的告诫,他历历在耳。 手里的长剑直直的挥向燕寒墨,哪怕知道自己绝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