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墨了,至于其它在场的人,他直接忽略不计了的感觉。 “爷爷,他都不记录的。”小姑娘手一指燕寒墨,告状了,就是想让董事长训一训燕寒墨,看他还敢不敢气焰嚣张了,比她还嚣张呢,她都有记,他居然半个字都不记,怪胎。 董事长这才看向燕寒墨,“不用记吗?” 绝对疑问的口气,意思就是燕寒墨记不记都可以,他不是很反对,但是,还是有些狐疑的。 “不用。”燕寒墨笃定的回答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