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阮烟罗也都要见。 才多久没见,那种担心和想念已经折磨的他这个父亲快要疯了。 这是他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。 那种明明知道孩子在哪里,却偏就没有办法去保护他们的感觉,一点也不好。 阮向南这才同意了,“那你去吧,最好现在就走,哈哈哈,我酒都不要喝了,我就要见那一对外孙,好想见呢。” “吃过了饭再走,来,喝一口。” 阮向南端起酒杯,也燕寒墨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