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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向南放下了燕小锦，直接又抱起了燕小瑟，“嗯嗯，是小瑟，长得真象你妈咪，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你是我的小外孙了。”

燕小瑟挠了挠头，“外公是妈咪的父亲，那妈咪的妈咪呢？就是外婆呢？”

燕小瑟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整个手术室门前的空气顿时稀薄了一样，谁人都不敢呼吸了似的，全都绷紧了神经。

许离已经离世的消息，几个大人全都知道了，只是小孩子还没告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