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羊脂玉雕,再无波澜,一动不动,眸子如海若渊。 秦长风扶额,想不到堂堂君上,也有今日这般被人拿捏得毫无脾气的时候,整个世间除了眼前这位,也真找不出第二个了,即便飘絮,其实也分场合和分寸的。 “二十万年,你总不会让我就这样看着你吧?” 过了半晌,他只得主动打破平静。 “看我会污你的眼?”女帝语气幽幽。 “怎么会,以女帝玉靥仙容,别说二十万年,就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