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肌肤,脚踝处立刻不再疼痛了。 过了片刻,范仲淹又重新穿上鞋袜,走了几步,竟然完全好了。 “这是什么药?很神奇啊!”范仲淹惊奇地问道。 “侄儿也不知道名字,三叔收下吧!晚上再涂一下就好了。” “我不用了,只是好奇而已。”范仲淹笑着把药瓶放回桌上。 一旁的范宁却动了心,家里有这么好的药,自己居然不知道! 若在镇上开个店,专治跌打损伤,岂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