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样?” 另一个教中舍生的贾教授十分不满地瞥了严教授一眼,敲了敲桌子道:“这可不仅仅是个人利益的比赛,它同时也是各学堂的排名比赛,我们始终被县学附属学堂和余庆学堂压住,排名全县第三,不就是前两届比赛成绩不佳吗?” 严教授还是不太赞成,“事关学生科举前途,我们不能这么草率。” 刘院主又问德高望重的张教授,“张教授的意见呢?” 张教授六十余岁,须发皆白,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