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时分,在朱元丰的一再催促下,范宁只好告辞离去,带着朱元丰去了自己家。 就在范宁刚走,朱佩便开始埋怨祖父。 “那块溪山行旅石那么珍贵,祖父也好意思白要人家的东西?” 朱元甫笑着对孙女道:“他不是送我当寿礼吗?既然是寿礼,我当然理所当然收下。” “人家的寿礼已经送了好不好,那两瓶酒三阿公当成宝贝一样,说明也很贵重,哪有收两道寿礼的?祖父就知道欺负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