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军服,但脸色苍白,眼睑浮肿,身上倒是少了几分暴戾,估计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惹是生非了,但依旧看得出是个酒色之徒,被女人掏空了身子。 范宁还是躬身行一礼,“晚辈参见曹四叔!” “范少郎太客气了!” 曹傅连忙将他扶住,在他耳边小声笑道:“你给官家说的那番话我可是清清楚楚。” 范宁心中惊疑,却又不能多说什么,便拿出寿礼笑道:“这是给老太爷祝寿的一点心意,上品田黄石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