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“我无法理解他的心态,我们奋斗一辈子,不就是为了儿女吗?他却把自己看得很重,甚至嫉妒儿子的成就,这样的人,我一点都不同情,甚至还后悔支持他。” 范宁沉默片刻道:“如果这两天三祖父有空,去看看他,同时再劝劝他。” “劝他什么?” “三祖父告诉他,太医张鸿济就是张尧佐的人,这一年多张尧佐比较低调,但并不代表他就放弃了,他像毒蛇一样躲在旁边,随时会发出致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