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缓缓道:“我发现你在官制变法上很狡猾,你参与了,把最容易的一块改掉了,然后抽身,现在却说心思放在备战和开发南大陆上,让我怎么说你?” “虚官改革并不是我第一个提出来,当年我堂祖父范仲淹就想改这一块,结果失败了,为什么偏偏我会成功?韩相公想过这个问题吗?” 韩琦喝口酒笑道:“我愿意洗耳恭听!” 范宁端起酒杯淡淡道:“关键是利益,虚官改革动了很多的利益,他们没有了每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