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!” “这确实只是借口,但天子却批准了,你怎么说呢?” 富弼听懂了范宁的言外之意,“你是说,其实是天子要罢免你的职务?” 范宁笑了笑,“我可没有这样说,是富相公自己在想。” “好吧!就算我自己在想,但我想知道为什么?” “富相公难道还想不到?” 富弼瞪大了眼睛,半晌憋出四个字:“功高震主!” 范宁凝视着杯中葡萄酒笑道:“这葡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