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带雨,那叫一个伤心呀。 换作是谁都得伤心,那画相当于她的“房子”,现在这社会,随便烧掉别人的房子,谁不急呀。 我很尴尬,任由她捶打我的胸膛,一时间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等她打了好一会儿,我这才问她:“你那画……被烧的话,你没感应?” 她边哭边不依不饶:“呜呜,我现在是附身状态……怎么感应?你赔我!呜呜!” “好好好,我赔你!我赔你!”我一个头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