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水水,周围的环境也渐渐发生变化,口音开始由滇味向着蜀味转变。 山势越来越险峻,人烟也越来越稀少了。 “我们大概还要走多久?”我背着棺材,问身后的李瓶儿。 那幅山水画被我半撑开,正好用棺材板夹住,这两天晚上行路基本已经见不到人,我索性就将李瓶儿放出来,跟她说说话。 李瓶儿是夹纸鬼,这时候附身在这山水画上,山水画中又有白骨夫人勾勒了地图,我先前还说有些看不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