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再这样,我可要把你捆起来了啊。” “你,你敢!” “有什么不敢的。”我当即抓起地上的一块带血绷带,就要捆她。 “喂,喂,住手,住手!” 我才懒得跟晶晶墨迹,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捆成了一个粽子,丢到一边,再给她嘴里塞上一块毛巾,然后拍了拍手:这下,世界清净了。 只是,怎么看,好像都有种“邪恶”的感觉:浴室里全是血水,旁边捆着一个眼泪婆娑、娇滴滴的小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