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竹的伤口处缝合,然后用指甲轻轻一挑,就直接将手术线割断了,迅速打了个结。 他将那个小塑料瓶打开,往齐青竹的伤口上挤了几滴,然后轻轻涂抹均匀,齐青竹疼得娇躯连连颤抖,脸色苍白得要命,被牙齿紧紧咬着的嘴唇已经渗出了些许的血丝来。 陈半闲把她的衣服拉下,然后站起身来,说道:“已经缝合了,最近要是洗澡的话,注意要避开伤口。” 齐青竹蹙着眉头,看了一眼自己双手上的鲜血,然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