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。” 陆羽鹤抬起头来,怒视着陈半闲,道:“你欺人太甚!” 陈半闲捏了捏她的脸颊,然后慢慢擦掉她滚出眼眶的泪水,道:“这是你咎由自取,我给过你机会,可惜你自己并不珍惜。开始吧,如果我不满意,这合同我就直接撕了,你再也没有跟我谈的机会。” 陆羽鹤撇过头去,感觉一阵恶心,但还是闭上了眼睛,默默转回了头来。 陈半闲看着一向高傲得如同一只孔雀般的陆羽鹤在做着这屈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