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能痛改前非吧!如果再不行的话,我也没办法了……” 陈半闲懒洋洋躺着,道:“这件事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的地步了,是他先撇开了父女之情的,如果实在没救的话,何必还要这样去难为自己呢?他喜欢赌,就让他赌,或许有一天命快没了就知道错了。” 宁寒玉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,的确如陈半闲所说,她心里只是难过,却没什么愧疚,该做的都已经做了,如果宁成真的去自寻死路的话,那么她这个当女儿的也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