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如果是别的女人,陈半闲这么抱着,肯定已经有反应了,但抱着齐青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,脑海当中不断回放起以前的一幕幕,如同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淋在他的脑袋上一样,浇灭了他所有的**。 “竹儿,你心里很难过吧?”陈半闲问道,把她抱得更紧了,心中有些歉疚起来,没有办法,他虽然很喜欢齐青竹,但是她的身上总是附着另外的影子,这让他动不动就失神,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在燕京被齐青竹抽的那一下大耳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