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陆羽鹤轻轻坐到了床边来,自己现在要是想杀他的话,应该很容易吧?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就算现在给她一把枪,她也下不去手了。 她伸手摸着陈半闲的脸颊,心里疼得厉害,呢喃着道:“原来你也会受伤呀,原来你也会把最脆弱的时候暴露在我眼前呀……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?” 陈半闲这么做的确很危险,在这种时刻,他一般是需要忠心而且强大的朋友守候在身旁的,但是现在,却只让陆羽鹤守在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