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都说不清了。” 陈半闲低头吻着她的额头,微笑道:“咱们两之间本来就说不清,这样不更好吗?反而不用去解释什么了。” 汤婉玲嗯了一声,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你跟我爸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,原来他早就知道。” “那你呢,你怎么想?是不是还准备逃避?” “往哪逃?” “那就跟我。” “好不甘心。” “跟了之后就不会不甘心了,也该尝尝恋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