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的确挺丧尽天良的,丧心病狂到了极点。 “晴歌,你既然已经有了为神社而献身的心理准备,为什么还会这么愤怒?过去就让它过去吧……”安倍晴川安慰了一句,他并不知道刚才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,不过,听那动静,好像安倍晴歌真的被陈半闲给弄了一顿。 安倍晴歌看了自己的叔父一眼,然后流泪道:“叔父大人,他并没有对我做那样的事情……” 安倍晴川不由啊了一声,然后叫道:“他没有做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