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结扎的拆除,血液瞬间涌出,那鲜红的颜色,深刻地冲击着顾婉的每一寸神经。 怎么办?怎么办?还是不行,还是出血了! 她没有血,也没有足够的药,到底该怎么办? “我不想死。”产褥上被浸在血水里的妇人再次说道,看着顾婉的眼睛里,满是哀求。 顾婉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,随即抿了抿唇,坚定地说道:“你不会死的。” 说完这话,她便再次拿起纱布,先将渗出